|
本帖最后由 三叶草 于 2020-7-9 10:20 编辑
我认识银滩某网站网红大姐老十千已经有十几年了,她是银滩第一个值得我写的人。在天网写大姐不是太合适,但我不是有意的,因为我早年被某网站驱逐、试过几回不懂得如何进去了。大姐中等偏矮偏胖身材,圆盘脸,眉目喜状。一般老人到了一定岁数,元气就不怎么足,可老十千大姐的中气真是足得很。去年在我家小聚,看她直到现在说话做派依旧似当年气势,也算得给我一个惊喜。
记得前几年一次我去临海宜家看她,她下楼到院子里来迎接我。时近秋天,我一看,哇,大姐穿件薄薄的且短短的花连衣裙,暴露着胳膊腿细白细白的皮肤。她腿不太好,走路有点歪趔,风吹着短裙子一摇一晃,再问她她也坚持说不冷,还挺有一番天真的风度。另外一次开联欢会,她表演独唱《我为祖国献石油》,这也是她的拿手传统节目。首先是她的范儿,手持话筒大方熟练,像要发表演说的架势。其次是歌声,也不说唱的多么动听多么音准,反正那铿锵有力一顿一挫的吼声,足能让全场观众沸腾。
她的好身体跟几个原因分不开。一是她索性把天津房子租出去,坚持长年生活在银滩。她不会骑自行车,就坚持走路,而且一走就从临海宜家坡上直走到福如东海坡下。二是她有自己坚持不懈的爱好,出门典型的标配就是花连衣裙加照相机,照相机也换了好几代了。姐夫哥有自己另外的嗜好,就是种地。大姐很少操心种地,除非到了秋收,地瓜花生收上来堆满一屋子,然后吃不完送人。她每次到我家,总没有空过手,而且一律拿的都是我稀罕的东西。记得有一年,她装了几斤红薯粉给我,我小时候在南方经常以红薯充饥,时隔数十年见到这东西很稀罕,诚惶诚恐很珍惜地变换花样吃了不少日子。后来我们见面渐渐稀了,可那红薯粉的美味还如在舌尖。
我和大姐渐渐产生分歧可能她开始并不知觉。那一年,天网论坛为了一件小事恶心我,许多人攻击我。大姐听说了,她看不过去,约了梅红飘雪几个在农贸市场一起,陪我吃陕西来的一位网友做的臊子面。那天我们简直乐疯了,席间互相挑逗设套,几个人十万分地快乐。我知道,都是为了安慰我让我开心。大姐死活待在银滩人网站,还拉住我让我回去。她哪里知道我,我生性禀直,容不得张三李四说长道短束缚我手脚。天网人再骂我,我相信法学教授容我的度量肯定胜于一些出师无名的小辈。大姐没想到我不听她的建议,居然选择了坚持赖在天网不走。有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,我虽然感念她爱惜我是个人才,但不会重归曾经寄人篱下的感觉。她无功而返直到今天,而过去的纠葛早已时过境迁。
我跟大姐有很多相似之处,也有很多不同之处。一次大姐梅红我们三人下馆子,席间不知道说什么扯到政治敏感话题上了。大姐神秘兮兮地讲解毛泽东的无比伟大之处,我索性把筷子一搁说:三七开吧!梅红吓得赶紧错开喊:老板来一下哈,我们再点几个小菜!浒苔上岸头几年,我和乳山居士辛辛苦苦拍了图片,写个帖子《银滩浒苔臭气熏天》(帖名字现在记得不是很准)。银滩人网站开始争吵,几个人坚持说“臭气无害”,大姐糊里糊涂也坚持党性原则说无害。居士以及2001老孟被驱逐,我上去说一句“且慢驱逐”,也被禁言。形象一点说吧,大姐很可能也还是持她的“爱国”观点,我可能就是一些人说的“恨国”了。不管怎样,我挨骂挨惯了,不值得为了让人说我好而活得不自由。
银滩的历史是一部建设史,也是一部人文历史。从核电站仙人桥浒苔网站演绎……一直至今,多少仁人志士慷慨其间,多少论坛争执观点相左延续至今。老十千大姐算是一位传奇人物。梅红被新发地疫情困于京城,等不久后梅红来了,我们又该聚一聚了。(题头图片依次为:三叶草、老十千、北方飘雪)
|
|